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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多遠的距離
六歲那年我從張家豪變成施威任,同時也拉長了我與父親之間的距離。文中從小時候對父親的印象,到現在對父親思念,以隱匿者的方式,請外國人讀出信件內容,透過語言與認知的差異,甚至語言的變異,凸顯信件內容與影像的對比,以諧劇但沈重的方式訴說這一封至今尚未寄出的信。
標記
身體乘載了我們的一切,包含疼痛與回憶,吸吐之間,它跟著不斷起伏變化,扭曲像一抹彎月般的微笑。牙牙學語的倒述呢喃著,時光回到那二十幾年前,從這裡開啟一段回憶,透過鏡頭的觸摸,那才不是肚臍,我覆蓋又揭開了自己那一段麻醉後痛的記憶,不斷的湧現。
你哪時候聽我說_長
人在生命過程中,偶有迷失之時,我以生命經驗為文本,回歸到自我,將人生經驗中喜怒哀樂予以釋放,透過筆者自我身體,穿越自我的童年回憶、成長歷程與生命故事。創作手法採用一鏡到底的拍攝技巧,畫面顯現連續跳躍,試圖細述過去不願-意提起往事,用創作來填補心靈上空缺,不論是黑暗或是光明,這些內容之陳述都是面對自己往事最真誠的表白。
一人一伴
台灣俗語「一人一半感情不會散」,意指好友或情人間,有福同享有難同當,反觀片中兩人皆為七年級單親家庭,五官各為一半,聲音從左右聲道彼此交疊,在彼此對稱交換中敘述著自我生命故事。
走在回家的路上
施威任新媒體藝術個展
2015/1/17-2/8
也回家吧,我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家很簡單,但也很複雜,我們在追尋的過程,總是不斷的獲得又失去,現代人對愛情的價值觀,充斥對子女潛在的家庭暴力,透過錄像裝置,從自我身體或是他人身體為出發,將生命經驗轉化與呈現。就像自傳式的錄像,奮力的面對自己與他人,在自我的對話觀看中,找到身分認同而且甚至獲得一種精神上的壓力釋放。
這裡只我有,又不只有我。
來這裡跟我交換一個你也想說的故事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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